其实经历了吴小仙的事,我也不再怀疑店里的货都是商业牌了,可为了p雄那边的业绩指标,我还是比较偏向于做特别订制的牌,当然了,这个账我也还是会拿去店里和钱斌分赃,毕竟两人合伙做生意嘛,讲究的就是个诚信。
“最低两万啊?没有那种三五千滴?”梁子哥挑了挑右边的眉梢,和我确认道。
“有的,我刚才跟您说的店里的现货就是几千块的牌,您要是要请的话,我还可以再给您打个骨折价。”我嘿嘿笑着,摆出一副你要啥我有啥的模样,又继续道:“但还是我说的那样,一分价钱一分货,坲牌也是一样,您想让它给您带来多少,就得先付出多少。”
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我自己了,这歪理邪说说起来一套套的,都不带脸红的。
梁子哥叼着雪茄,边听边点头,手伸到后脑勺上挠了挠,接着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。
我吓了一跳,差点儿要站起来,他这是要干嘛呀?
“妹妹,你这话我爱听,得,就照你说的给哥整个十万的牌回来戴戴,我就不信了,还特么转不过来这霉运!”
梁子哥说着,竟直接打开手包,从里面取出两沓还用白色封条捆好的钞票放到了中间的桌旗上。
“来,你点一下,这是两万,就当是哥在你这儿下订了,完了你把牌拿回来,咱还是在这儿聚一次,我刚好把尾款一块儿给你结了。”
他这架势挺社会的,倒是搞得我不太敢拿。
转头看向大伟冲他眨了眨眼睛,他朝我轻轻颔首,我这才安下心来堆起了灿笑起身拿钱。
“行,梁子哥,那我就先把这钱收下,这两天就找个团过去,您放心,我肯定把这事儿给您办的妥妥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