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砖头都没敲平,想来那地缝也够大够宽的吧,能容我钻进去吗?!
“行了,让你上来你就上来,我又不嫌你沉。”
大伟沉着声,还弓着,一点儿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。
我动了动脚还想继续倔强,可那烧乎乎的痛感却让我乖乖认怂了。
“那行,那你要累了就说,就,放我下来就行。”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就趴到了他的背上。
跟在哈哈后面,我们一路上楼,我不停问大伟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,沉不沉呀?重不重呀?累不累呀?
大伟倒显得很轻松,说着“不沉,不重也不累,”一口气就爬到了五楼,一点儿都不带喘的,好家伙,他这是练过呀!
“圆子几---,哦,就是这户。”
哈哈那声姐叫了一半又被她吞回去了。
我在心里暗暗记下,以后有机会了一定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,做服务行业可不能胡叫,同性之间,见到平辈叫美女,见到长辈叫姐姐,那才是王道啊,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被别人叫老了的。
在门上敲了两下,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带着一点儿轻微的我们s省的方言口音。
“sei呀?门么锁。”
哈哈走在前面,叫了声‘姐’就推开了那扇门。
房间不大,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遗,最里头横着摆放了一张老旧的木质单人床。
房子里灯光昏暗,床边的墙上有一扇窗户,可窗帘却被拉得严丝合缝,阳光一点儿也照不进去。
床脚边,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正面向墙角跪立着,双手举着三支燃到一半的线香,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。
啥情况啊?
我迟疑着不敢上前,看着她的侧脸有点儿发怵。
“kk姐应该是在供奉她那尊坲牌呢,我之前就见她这么拜过。”
哈哈凑过来,在我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嘘着声说道。
供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