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新酒店门口停好车,阿平推着两个箱子陪我走入大堂,问我要了护照就让我在沙发上坐着等他。
我坐在那儿,看着他跟前台的小姐姐沟通,然后便拿着房卡走了过来。
看到他又要帮我推箱子,我急忙开口:“不用了,你帮我把kk的箱子推上就行,我自己推这个。”
阿平也没搭腔,冲我娇媚一笑,随手便招来了一位行李员。
他从紧身短裤的口袋里摸出一百铢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朝我晃了晃,“圆子妹妹,这边呢,只要有这个就不用自己辛苦啦。”
我哭笑不得,直说“你说得对,没毛病!”
回到房间,我摘下骨珠放到床头柜上,从箱子里拿出睡衣走入浴室。
本来想着我要和kk拼房所以专门带了一套睡衣出来,还以为用不上了呢,没想到我还挺有先见之明。
站在莲蓬头下面,我任由热水冲淋在我的头顶上,洗刷着我一身疲惫,感觉浑身上下说不上来的舒爽,昨夜发生的一切有如一场噩梦,如今梦醒了,我竟然连一丝恐惧都再也感受不到。
洗完澡,包好头发又穿好睡衣,我从洗手间走了出去,发现阿平正在与谁打着电话。
“我知道啦,你放心好啦,我肯定照顾好她。”
都不用猜,话筒那头的人除了大伟,还能是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