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没再坚持,又问我晚上是不是要上团,用不用送我去机场。
我打开门,回头说了声等下回来再说,就赶紧一溜烟儿跑了。
走出电梯门,就看到了大伟的车,正正地停在单元门对面的停车位上,见他作势就要下车,我急忙给他摆手,手指朝上指了指,疾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大伟见了我脸上堆满了笑,揶揄我怎么跟做贼似的。
我瞪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哎呀你笑够了就赶紧开车吧,还是你要等我妈下来查户口啊?”
大伟笑着摇了摇头,就按下引擎开关,踩下油门开出了我家小区。
“这都几天了,你怎么没把钱存了呢?藏哪儿被你妈发现了呀?”
他一边扶着方向盘,一边用余光瞅我,脸上还是憋不住的笑。
我把头发往肩膀后面一撩,低声咕哝道:“这不是忘了嘛,那天回去就压枕头底下了,谁知道就能被我妈发现呢。”
红灯,大伟踩下刹车,转头看着我,“你把钱压枕头底下了?怎么着,你这么大了还枕压岁钱啊?”
我脸一红,恼羞成怒地一拳捶在他胳膊上,“你好好开车行不行,这事儿不提了不行吗?”
大伟又爆出一阵爽朗的笑声,连声说了几个“好”字。
我侧头看他,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,高挺的鼻子下是我最喜欢的那张笑起来特别和煦的嘴唇,不薄不厚,一切都刚刚好。
倏地,我也笑了。
这一笑,我们俩都收不住了,捂着肚子哈哈笑了一路。
大伟先是陪我去银行把八万块存进了账户里,然后我们俩就去了咖啡馆,吃吃喝喝聊了一下午。
其间,我发信给单姐姐,问她有没有帮阿赞师父订好酒店。单姐姐回复她还没来得及订,说孩子上午又烧抽了,她正和医生沟通治疗方案呢。
我让她先别忙了,赶紧给孩子办理一下出院手续,今晚施法,孩子也必须在跟前才行。
单姐姐立马打电话过来,说那怎么行呢,总不能就让孩子一直这么烧着呀。
我说:“单姐,孩子发烧是因为阴牌反噬的缘故,只要今晚的法事成功了,孩子的病自然就能痊愈了。”
“那要是不成功呢?”单姐姐纠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