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云灵淡淡道。
校长眼睛里闪着光，方先生可是本国的副总统，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，他从没想过，有生之年能收到他的亲笔信。
更惊讶的是，这样的大人物，居然推荐了一个这样的小人物来学校。
校长对云灵的身份很好奇，可奈何她的档案上，内容寥寥无几。
只写了她今年18岁，云家村人，其他多余的东西，就无从知晓了。
她和秦先生的关系，秦先生已经告诉过他了。
但和方副总统什么关系，对方却没说。
“冒昧问一句，你和方先生什么关系？他怎么会给你写保荐信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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