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瑶点了点头，特地拉着云灵去往一旁的树荫下。
她把马绮丽的原话总结了一下，意思很完整，一五一十，全都告诉了云灵。
说完后，小心翼翼打量她的反应，心里犯怵，不敢再多什么了。
“就这？”云灵听完，笑了。
笑得冷冷的，像裹了冰渣子一般。
“老祖宗，你不生气么？”云瑶没明白云灵为什么会笑。
妈妈这么过分，老祖宗不该暴怒才对么？
“瑶瑶，你老实告诉我，你恨不恨马绮丽？”云灵没有回应云瑶的问题，而是话锋一转。
云瑶低下头，攥紧自己的裙角，点了点头：“怎么能不恨呢？当时她嫌弃我爸没钱，我爸死后，就把我抛弃了。要不是爷爷把我拉扯大，我就成孤儿了。”
“那就是了，既然你恨她，那我肯定不会帮她，相反，还得让她付出点代价。不过你放心，她毕竟是你妈，我会给她留条活路。”
“老祖宗……那你不怕她曝光你，说你不是她亲生的啊……到时候大家怀疑你的身世怎么办？”
虽然老祖宗可以只手遮天，但她的身世毕竟是个大秘密。
一个人，总不能凭空从石头缝里变出来吧？
老祖宗她需要一个假身份，假的家庭来做掩护啊。
而自己和爷爷，就是她最好的掩护。
“很简单，就说我是云知画私生女的孩子。那个年代，未婚生育是丑闻，云知画又是名人，怕丑事宣扬，就秘密生下女儿，养在云家村。刚好，我准备为‘父母’立碑，还没立，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立一对鸳鸯碑。”
“啊？”云瑶眨了眨眼睛，惊得张大嘴。
云知画是老祖宗啊，老祖宗这么狠，自己诋毁自己的清誉么？
-
此时，书房。
秦彦西在书桌前坐了一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