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，舆`论会像决堤的洪水，很快淹死她。
为了保住自己的神格，她只有一个办法——装死。
亦或者……
她把所有的希望都转到了父亲身上。
秦卫征刚刚也看到了云灵的表演。
虽然他不是花滑的专业人士，但陪着女儿训练这么多年，对于评判一个运动员技能的高低，他心里还是有数的。
尤其他对女儿的真实水平，也是心里有数的。
刚刚云灵滑得很惊艳，水平已经远在可可之上了。
尽管他满脑子的问号，疑惑云灵怎么学的花滑，跟谁学的？
可他知道，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。
为女儿挽尊，才是当务之急。
“好了，别在这里磨叽，耽误时间。你不知道自己的时间很宝贵，一有空就要用来训练么？走！跟我回训练馆！”
“可是……我和三嫂有约定……”秦彦可露出为难的表情，硬着头皮强撑。
秦卫征瞥了一眼云灵，冷哼了一声：“约定怎么了？口头上的，不作数，走，别耽误时间！”
“好吧。”秦彦可佯装乖顺，朝云灵露出为难的表情：“三嫂，看来今天比不成了，改天吧。至于道歉，也等比试之后再说吧。”
说毕，朝云灵微微颔首。
离开的时候，还不忘朝秦彦北挥了挥手：“四哥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去吧。”秦彦北抚了抚额，诧异地不行。
方才可可不是还怒发冲冠、一副要争个鱼死网破也甘休的样子么？
这才多久，怎么忽然转性，变得这么平和了？
他不知道，秦彦可这都是强装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