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这样的态度，林小明有些佩服宋立帆，因为他明显把这个女人调教得很好。
宋知恩微微摇头，“你冒犯的不止是我，还有林助理。”
周瑾想起宋立帆交代的话，咬了咬唇后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看向林小明，“林助理，对不起！”
“行吧，既然你这么有诚意，那我就原谅你！”林小明挥挥手，“你把所有助理和秘书通通都叫进来。”
周瑾没有立即去叫人，只是看向宋知恩。
宋知恩摇头，“你不用看我，林助理的话，就是我的话！不管什么时候，他都可以代表我。”
周瑾听得暗暗叫苦，你就算被他睡了，也不用这么没原则吧？他这么势利，这么小人，叫我以后怎么活呢？
不过最终，她还是把下面的助理和秘书通通叫了进来。
让林小明意外的是，宋进德的助理和秘书，总共有七个，除周瑾之外，其余都是清一色年轻漂亮的妹纸。
这个糟老头，果然会玩啊！
林小明目光环顾一圈后，这才张嘴，“你们把自己的个人简历与资料整理一份交上来，我看过之后会决定谁去谁留。”
这话一出，包括周瑾在内的所有人都慌恐了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，这看着是要大换血的节奏啊！
“去吧，周助理你也一样，不用忙安排董事长的行程了，她今天上午不出门，就熟悉集团各部门与下属，你只要整理好自己的详细资料交上来就可以了。”
周瑾苦笑着点头，心里既愤恨又懊悔还恐惧，因为她现在终于知道了，哪怕自己跟宋立帆有一腿，也没卵用，决定自己去留的是宋知恩……不，确切的说是这个小人一样的林小明。
在她脸色复杂的退出办公室后，宋知恩忍不住疑问，“你不是说不炒她吗？”
林小明点头，“确实不炒！”
“那你又让她交资料？”
“我这是吓唬她，让她承受心理压力，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惹的。”
宋知恩失笑，“应该是知道你不是好惹的才对吧！”
“没有区别，你不是说我代表你吗？那他们怕我，就等于是怕你！”林小明说着有些骚气的朝她眨一下眼，“我再厉害，也是因为身后有你。没有你，我自然啥也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