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！”蒋宁贞摇头，“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！”
林小明仍然不解，只能拱手，“那就烦请蒋总裁赐教！”
蒋宁贞提示着问，“我问你，现在两个集团的合作是怎样进行的？”
林小明看过合作意向书，自然了解合作的内容，“你们利伯集团主打的是珠宝首饰等奢侈品，铭德集团想要扩展这一类的业务，他们不缺名声信誉，缺的是稳定又有质量的供应商。”
蒋宁贞笑着问，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就是你们利伯集团的生意主要集中的云省，粤省这边是相对薄弱的，他们希望和你们合作，共同打造粤省这个市场。”
蒋宁贞又问，“那你知道我们利伯的珠宝首饰都从哪来吗？”
林小明微汗一下，“这应该是你们利伯的商业机密，我哪里知道？”
“这个对于别人而言是机密，但对你可以不是。我们利伯的珠宝基本都是自己加工的，原材料来自国外的大小矿区，有些是自己的矿场，有些是别人的。但这只是一小部分，还有一大部分来自于锐丽的大小供应商。”
林小明恍然，“可我还是不明白这里面有我什么事？”
蒋宁贞再次笑了起来，“我再给你说一个名字，你就知道这里面有你什么事了。”
“哪个名字？”
“刘灿！”
林小明一下就记起了刘灿，那个给他留下不错印象的玉石二道贩子。
蒋宁贞缓缓的说道：“说起来刘灿也算是我们的供应商，但属于次级又次级的，因为他的量太小了，所以始终都没有建立真正的合作关系。不夸张的说，那就是他入不了我们利伯的法眼！”
林小明想到了一句很形象的话，“大鸡不吃小米的意思？”
“对！”蒋宁贞有点傲娇的说道：“我们利伯是很挑的，不是谁都能跟我们有合作的资格。”
林小明有点自惭形秽，“既然这样，我又哪有……”
“先听我说完！”蒋宁贞摆手打断他，“刘灿所能供应的玉石原材料虽然不多，但他在当地的人缘极好，甚至比赵天良还好，能联合很多和他类似体量的玉石商，积少成多的话，那就够资格了！”
林小明终于明白过来，“你的意思是让我牵头，拉拢刘灿一类的人，集中他们的原料材成为第三方，供应给你们利伯，然后再由你们利伯生产加工为品牌珠宝，再供应给铭德集团。”
蒋宁贞微微点头，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