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晴晴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，“这属于商业机密，照理来说是不能告诉你的，尤其你还是我的下级供应商。”
林小明不太死心，“那不照道理呢？”
孙晴晴佯装无奈的叹气，“谁让我欠你那么多，好吧，告诉你，对方是维欧集团。”
围殴集团？
林小明没感觉这个名字古怪，反倒有点熟悉，似乎曾几何时在哪里听到过。
孙晴晴见林小明不再说话，这就开玩笑的问，“怎么？真的想挖我的墙角橇我的生意？想撇开我直接跟维欧集团合作？”
林小明摇头失笑，“怎么可能呢，我是那样的人吗？而且你之前也说了，人家看不到我这种小养殖户。”
孙晴晴有些好奇，“那你打听这个干嘛？”
林小明若无其事的说，“没什么，就是感觉奇怪罢了，怎么就会有集团专门收购各种动物的毒液。”
孙晴晴忍不住冲他翻了个白眼，“你一个大医生，医药行家，在我面前装无知呢？你不知道毒液能制成昂贵的药品，各种高端的生物技术也离不开它吗？”
“我知道。”林小明点头，然后纠正自己的问题，“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维欧集团收购这些毒液到底是要干嘛？”
孙晴晴耸了耸肩，摊手说，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反正他们是持有合法合规的手续来向我们订构的。”
万益集团虽然已经成为了维欧集团的供应商，但孙晴晴对维欧集团的事情明显知道的不多。
林小明也觉得理该如此，孙晴晴要是什么都知道，那才可怕呢！
尽管没打听到太多想要的东西，但此行的目的已经算是达到了，最少知道了维欧集团。
回去之后只要让毕守敬那边好好调查一下维欧集团，应该能得到更详细的信息。
林小明这就准备告辞离开，然而没等他开口，孙晴晴已经说，“来都来了，中午陪我吃个饭再走？”
这个女人馋他身子的意图明显得几乎可说挂在脸上，林小明觉得要保护好自己的话，最好就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。
“晴晴姐，不好意思，阿姨说中午给我煲了汤，我要去她家吃饭。”
阿姨？
柳若颖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