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地看了曲非烟与林平之一眼,半响,曲洋才一转身,脚尖轻点,几个起落间,消失在两人眼前。
直到看着曲洋的身影消失,小丫头眼里一直强蓄着的泪水,终于忍不住落下。
等到曲非烟的情绪稍稍平复,林平之才带着她返回别院中。
“平之,你总算回来了,身上衣服怎么都湿透了,还好我备了姜汤,赶紧喝一碗,换套干净的衣裳。”
一回来,林母便立刻迎了上来。
林平之出去了这么久,大半夜都还没回来。
虽说林平之武功高强,但她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。
有些耙耳朵的林震南,早就被念叨得有些不耐烦,躲在厢房里不出来,谁叫林平之是被他‘赶’出去的呢。
“你看看这是谁?”
有些吃不消林母热情的林平之,连忙把曲非烟从身后拉出来挡枪口。
“烟儿,你怎么来了!”
林母顿时眼前一亮,当即舍弃了林平之,对着曲非烟嘘寒问暖,把先前对林平之的那套说辞,又对她说了一遍。
不,不单只是说说而已。
简直是烧水,沐浴,更衣,一条龙服务到位。
甚至连晚上睡觉的时候,林震南都被踢到了隔壁厢房,她俩一起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,林平之早早便起来了,跟精神萎靡,有些郁闷的林震南等人,一齐吃了顿早饭,随后便直奔衡山城刘府而去。
昨日的一夜秋雨,并没能阻挡一干江湖豪客的热情。
刚进刘府,顿时一股喧嚣之气扑面而来。
宽敞的大厅庭院之中,摆了两百来桌,众多江湖汉子早早前来,占得一席。
丰盛酒菜如流水般端上,来一桌上一桌。
刘府之豪奢,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