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很心疼。
听到这话，沈素玉神情凝滞。
片刻后，她突然咬牙道：“值不值，你说了不算！你以为我想这样？你以为……我愿意糟蹋自己？我能怎么办？林羽，你告诉我，我能怎么办？！”
“素玉……”
“我去给你送饭，就是想见你一面，可是……但凡跟夏凌有关，我就被抛诸脑后，我……”
“你错了。”
林羽摇摇头，沉声道：“在我心里，夏凌是我的发小、同学、好友，并不是你想的那种。如果换成你有事，我也一样会很担心，明白吗？”
“你……说真的？”她愣住了。
“这个世界上，一个人在乎另一个人，并不一定都是爱情。”
“那……我呢？”
她脸蛋突然红了，低着头小声问道。
林羽错愕。
他确实会担心夏凌，但更多是因为19年前，那份延续至今的友谊。
对夏凌有感情吗？
或许，算是好感吧。
但是！
如果单纯对比，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，他对沈素玉……远超夏凌！
可他不能承认啊！
“我们……也是好朋友。”他喃喃道。
“你……”
她不是傻子，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，绝不仅仅只是友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