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无涯瞪大眼睛，眼珠子差点弹出来，旋即疯狂嘶吼：“是你……是你这个孽种！你竟然……”
啪！
林羽凌空抬手扇出去。
一道淡淡光华，狠狠抽在李无涯脸上，把他抽得鼻口喷血，话也没能说完。
当初，段海平骂他是孽种时，他一直忍着没有发作。
为什么？
我不杀伯仁，伯仁却因我而死。
外公突破到玄道，不仅给伊家带来灾难，同时也连累了段家——段海平骂他，也是情有可原。
但是！
李无涯不一样。
他是加害者，面对复仇的受害者，竟然还敢出口辱骂，林羽哪可能容他？
“骂一句，我就抽一耳光，不信你试试。”林羽微笑。
“……”
李无涯咬牙切齿，却不敢再辱骂。
“有一点你没说错，我确实没那么伟大，不过是在利用李瑾。”林羽笑道。
“我就知道……我就知道！”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林羽眯着眼，冷兮兮说道：“你知道我加入剑阁，是为父母和伊家报仇？不过……这仇具体该怎么报，最终结果却不一样。是冤有头债有主，只对付参与那件事的人，还是把整个剑阁灭掉？毕竟，伊家数以千计的族人，同样也都是无辜的，不也被你们抓了吗？”
“不……你不能对付整个剑阁！如果没有了剑阁，神域就会……”李无涯大惊失色。
“我能灭剑阁，会灭不掉神域？”林羽冷笑。
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