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说了好一阵子，林羽把后续计划告诉她，最后结束通话。
他正在一家餐厅包房里。
司梦约了他吃饭。
只有他们俩。
“所以……又要走了？”司梦抿着嘴唇，神情黯然。
“嗯。”
林羽深吸一口气，看出她情绪不太好，只能无奈苦笑：“一旦神域发动东征，恐怕……华夏就完蛋了。”
“为什么一定是你？”司梦皱眉。
她知道，林羽心里最爱的是凰尊，平日相处最多的是沈素玉，自己即便跟他在一起，也很难拥有合法身份。
但是！
对此她早就看透了。
哪怕是见不得光的关系……也无所谓！
可是，他不断的去做那些，充满巨大危险的事。
这让她很没安全感。
“你相信宿命吗？”
林羽苦笑，摇头叹息道：“刚来金陵那会，我只是为了保护素玉，这是老头给我的任务，结果呢？一步步走来，最终走到今天这一步，回过头来……我也觉得匪夷所思。”
“我只想知道，为什么一定是你！”司梦咬牙。
“以前，我其实挺没归宿感的，黄皮肤、黑头发、黑眼睛，却待在白种人为主的欧洲，更兼有着杀手的身份——我是什么人？哪个国家的？”
他露出淡淡笑意，继续说道：“可是来到了华夏，又被迫加入零组织。我看到那么一群人，为了守护这个国家，不惜牺牲生命……我只想守护身边的人，可如果华夏不在了呢？皮之不存，毛将焉附？现在，我很确定我的华夏人，我也是零组织的一员，有些东西我无法舍弃！”
司梦愣住了。
她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，听到如此大义凛然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