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想，赶忙调转矛头，瞄了林羽一眼：“也不打个招呼，真没礼貌！范小姐，我看你是越混越没出息了，找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。”
“他不如谁了？”范灵漱一脸茫然状。
“当然是司徒霄！”
“哦……”
范灵漱一脸了然，点头道：“你是说他不如当初，让你投怀送抱的司徒霄？”
噗！
林羽直接笑出声来。
刷地一下。
宋晓雅脸蛋顿时一片铁青。
她是来挑拨离间的，结果反被对方揭了短。
果然！
她身旁那个中年男人，脸色明显闪过一抹不悦。
“你胡说什么？！”
眼看金主不高兴，宋晓雅赶忙狡辩：“谁投怀送抱了？我只是看画展，无意中认识了司徒霄，我跟他就见过那一面！何况，我才看不上他那种人，我的男人要成熟有魅力，要有事业有抱负……”
“你就直说要有钱呗。”范灵漱毫不客气打断。
“你……”
宋晓雅再次被噎，终于忍不住失态了：“那又怎么样？范灵漱，你告诉你！我男人就是你比男人有钱，怎么？看不顺眼啊？谁让你没本事呢？！”
“有多少钱？”林羽头也不抬。
“哈哈……怎么？你该不会想要比比吧？”
“没，就是有点好奇。”
“看到没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