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多了。”
女子淡淡一笑，又变成白胡子老头：“我用的不是搜魂术，功能类似但结果不同。所以……林羽，你所作的一切，都是为了守护地球？”
“是！”林羽点头。
“你走吧。”
“啊？！”
林羽有点摸不着头脑，呐呐道：“就这样……走？”
在他看来，要么对方会杀了他，要么选择跟他融合。
“九天息壤会不断生长。”
变成老头的九天息壤，淡淡说道：“现在它很小，将来会越来越大，变得跟我一样——事实就是，以你目前的实力，承受不了跟我融合。”
“你说的它是指……”
“它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孩子？！”
林羽再次目瞪口呆。
“多年前，它从地心跑到外面，被人类矿工挖走了……”
随着老头的讲述，前因后果总算明白了。
九天息壤不能算是生命，但又拥有诸多生命特质。
总之，它是一种很特殊的存在。
或许……
更像真菌！
但是！
九天息壤要想孕育下一代，难度超过任何一种生物，甚至说几乎不可能——它是个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