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洌无法理解。
若非有长辈赐予的宝物，他已经身受重伤了好吧？
连他都打不过林羽，何况是花笙和花岚？
“想知道原因么？”林羽吐了一口血，脸色惨白。
“说！”寒洌盯着他。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找死！”
寒洌脸色阴冷，转而狞声道：“说出来，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，否则……求生不得，求死不能！”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林羽惨然一笑。
“你说呢？！”
“行吧。”
他叹了口气，又吐了一口血：“反正我快死了，说不说都一样，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什么？”寒洌皱眉。
“其实，他们在我手底下，连一招都过不了。”
“我能想象得到，所以……为什么是平手？”
“因为我先重伤他们，然后逼他们追随我，再用九天息壤治愈他们，看起来跟没受伤一样，等出去后再宣称平手——这个答案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“九天……息壤？！”
不好！
寒洌神情剧变。
可惜，已经来不及了。
刚才还口吐鲜血，看起来快死了的林羽，突然间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