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得敷衍了，又显得自己很不负责任。
“诶……你这钻戒真的十几万吗？”聂小婉笑道：“这么有钱还做这个？”
“假的。”林小易低声道：“5000块买来的。”
“可是居然跟真的一样。”
“你见过真的红钻吗？”
“呃……那倒没有。”聂小婉笑道：“可是真的很漂亮呀！不如6000块卖给我吧！”
林小易：“……”
你可真会做生意。
“这个是道具，不能卖的。”林小易笑道。
“好吧！嘿嘿……”聂小婉傻笑了一声：“本来租你，后来还挺后悔，现在感觉，值了！”
林小易拍了拍胸口：“客人的需求，就是我的追求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……
十点整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。
在几万人高喊“张杰”的欢呼声中，升降台上的张杰向全场鞠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舞台上。
唱完最后一首《北斗星的爱》后，他没有和观众说一句话。
他只是放弃了话筒，用口型说了四个字，向几万粉丝道别。
这四个字很好分辨，连林小易一眼都能看出来，我爱你们。
林小易侧头，发现聂小婉哭了，可能是因为最后这一段有点煽情。
无论是那首08年写给粉丝的《我们都一样》，还是04年我型我秀他的冠军曲目《北斗星的爱》。
可能会让聂小婉这些铁粉，想起他这一路走来的十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