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志远暗示他道：“兄弟，富书记他老人家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陪你我在这里讨论问题，你得有个明确的态度啊。”
许一山笑笑道：“我的态度就是等开标看结果。”
“这么说，你连富书记的面子都不给了？”张志远的脸上罩上来了一层寒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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