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……”何凌珺愣了一阵之后,才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也不能这样说吧?男人嘛……有时候……”
“有时什么?”上官静转身望着何凌珺:“应酬免不了去秦楼楚馆,旁人狎妓你不玩显得不合群?还是说有时官场应酬互赠的乐妓歌姬,若是拒绝了显得不礼貌?大表哥自己说说,这算理由吗?即便是在应酬场合,都是读了多年书的官老爷,谁还会拿着刀逼人去狎妓?你洁身自好,自然能坚定拒绝,一次二次,人家知道你不喜这些,谁还会自找没趣请你去秦楼楚馆?不过是管不住自己罢了,老实承认也罢,硬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我安慰,有什么趣。理由再多,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。”
“唉!”何凌珺叹着气直摇头:“静儿说起道理来,倒真有几分咄咄逼人,怪不得总有人说你厉害。”
“得了!”何灵瑶拍手笑起来:“静儿这哪里是咄咄逼人,分明就是很有道理。哥哥理屈词穷,反倒赖静儿厉害,这岂不刚好合了静儿之前所言?‘应邀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安慰自己,有什么趣’?”
“我输了,”何凌珺忍不住笑出声:“瑶儿也是厉害的紧,怕了你们这些姑娘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