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看去,满地的尸体,大部分都是东厂的厂卫。
尤其是诏狱大牢附近,厂卫的尸体是一个接着一个。
曹正淳的身影落了下来。
看着四周厂卫的尸体,曹正淳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端。
想他东厂威名赫赫,有着先斩后奏之权,什么人闻他东厂之名,不得敬畏三分。
可是现在,看着东厂四周的惨样,曹正淳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东厂的老巢都差点被人给端了。
这对于东厂,对曹正淳来说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“厂公。”
看到曹正淳回来了,正在收拾尸体的厂卫,档头们全都跪了下来。
曹正淳冷冷的扫视着这些人,身上的怒气毫不遮掩。
“废物。”
“竟然让那些入世之人杀出了诏狱,还杀进了皇宫。”
“杂家的脸被你们丢尽了,东厂的脸也都被你们丢尽了。”
“杂家要你们何用。”
曹正淳怒手一挥。
一大片跪着的厂卫被击飞了出去。
“厂公饶命。”
摔在地上的厂卫们再次的跪在了地上,他们没有辩解,也没有解释,只有请罪的举动。
他们都清楚曹正淳这位厂公的性格,曹正淳这位厂公是不需要解释,也不需要借口的,他需要的只是结果。
结果是入世之人杀出了东厂诏狱,这就是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