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石皇望着孟川，浑身鲜血淋漓，脸上却带着笑意。
“道友强绝古今未来，令人敬佩。”
孟川笑笑，都是些有手就行的基操啦，没什么好吹捧的。
这时，孟川的本我意识从无垠混沌海中降临到了这个他我之上，形成了替换。
小石皇却愕然，明明刚才还能大概看出孟川的境界的，但一转眼他便又看不清楚了。
不，他感受到了比皇者还要高远，无边无际，根本没有尽头的气息。
皇者和这样的气息比起来，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万界之中一样，微不足道。
犹如站在雾中一样，是真的看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。
小石皇有些迷茫了，从看不透，到看得透，又到看不透。
小石不理解。
“皇者不可长存于天地间，没有任何人能够成为例外。”孟川悠悠说道。
听见这话，有闪电驱散了小石皇心中的迷雾，他明白了。
没有皇者那例外，那眼前之人就不是皇者！
皇者之上还有更高深的境界！
小石皇眼中出现了深深的渴望之色，皇者竟不是终点，还能继续前行。
可惜，他已经没有机会了。
“看来你明白了。”孟川说道。
“今日能得见道友，如凡人登天，如鱼儿化龙，如盲者见光明，立死而无憾矣。”小石皇感叹。
不仅登临绝巅，还能够见到皇者之上的存在，值了。
小石皇的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，虽然说这个人比你强，但好歹也都处于同一层次，你也用不着如此浮夸的……吹吧？
伱这吹的，总让人觉得怪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