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爱说道:“不,爹,娘,你们误会了,多余的话,我不能说,但是,我可以告诉你们,我不会丢脸,更不会丢你们二老的脸,也不会辱没了房家。
至于火器营,很快,大家都能知道火器营到底有多么恐怖。”
“爹、娘,我看到很多人都往城外跑去,并且大声喊着火器营集合,把大家都喊懵逼了。”房遗直回来了。
房遗爱闻言,不再说什么,立马转身,边跑边喊着:“火器营集合、火器营集合。”
“遗爱。”房夫人喊了一句。
房遗爱却已经消失在房府。
房玄龄道:“有,去城外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房夫人应道。
于是房玄龄夫妇加上房遗直三人坐着马车往城外赶去。
街上,他们几人听到了不少人在喊:火器营集合。
房夫人好奇之下,掀开窗帘,寻着声音看了过去。
“老爷,那不是尉迟敬德的儿子尉迟宝林吗,他也是火器营的人?
张公瑾的儿子张大素也穿着奇怪的衣服,还有牛见虎,还有……”
在街上,房夫人看到很多熟悉人的儿子也跟随他的儿子房遗爱一样跑着,同时喊着:火器营集合。
很快街道上的人们,因为火器营的人的吼声,导致大家都望向他们,不少闲着没事干的人却跟了上去。
道路也因为他们变得拥堵,马车被堵住了。
房玄龄夫妇和房遗直只能下马车继续追。
很快房遗爱和三个火器营的人汇合,原本对方一列纵队跑着,因为房遗爱的加入,变成了四人方正,也就是两列纵队。
房遗爱这边的人多了,房玄龄这边的人也开始多起来了,他们均是火器营的家人们。
追着他们的原因,就是想要看看,火器营到底在卖什么药。
“老房,你也来了,呀,嫂子也在呢。”尉迟恭来到了房玄龄夫妇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