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家伙,一个破位子,却留下三股势力去争。”
“这其中,没有耶律阿保的手笔才怪呢!”
司马飞莺的泪水不自禁地流淌。
那个人,好歹是自己的父皇。
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。
血脉上的联系,是斩不断的。
更何况,他已经死了。
好像,还死的不明不白。
司马飞扬抓挠着自己的头发,心乱如麻。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
秦丽婉继续说道。
“当初你母后过世,大晋财政紧张。”
“那个人春秋鼎盛,就就没有修建皇陵。”
“你娘在东山之北的陵寝,不过草草。”
“这次,你大姐正在东山之东大兴土木。”
“必然……会把你娘迁去合葬。”
“如果你想获得进一步的证据……”
司马飞莺霍然起身。
她擦了把眼泪道。
“没错,大姐有时候太冲动。”
“这事儿,只能由我来暗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