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萌母亲拿着水壶离去。
唐糖在傅景安的搀扶下,忍着肚子上的疼坐好,抬起小脑袋打量阮萌——经过生死后,阮萌成了毫无生机的干枯玫瑰花,脸色蜡黄苍白。
外伤,伤得很重;心里的伤,同样让阮萌痛苦。
阮萌无法想象在自己命悬一线的时候,叶白还在陌生的床上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。
十多年的爱,显得如此可笑荒诞。
阮萌从重症监护室里睁开眼,她觉得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何必要救活她呢?
“阮萌姐姐,不要难过,也不要觉得失望。”唐糖抓住阮萌干瘦的手,认真告诉她,“人这一辈子,该走的弯路,该吃的苦,该撞的南墙,一个都少不了。不要碰到压力和绝境,就把未来想的黯淡无光。”
阮萌闻言,微微抬眸。
唐糖像个小大人似说:“咱们能够活下来,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。好好珍惜生命,一辈子那么长,总要走下去的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