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过去,本应是早已忘却的陈年旧事。
可神使到来,却成为变数。
外人对此往事早就记忆模湖,事不关己,怎会一直铭记。
以唯有城主家族,包括服务于城主家族的奴仆,对这一切还记忆犹新。
如那年轻小仆,「城主大人,您可是在担心奎兹提特科要借势造反?」
「您大可放心,他是智者,即便那到访山丘城的大贵族,都数次向您索要他,可见他的智慧;越是如此,他越是不敢乱来。」
「因为他知晓,他的儿孙皆在您的掌控之中!」
「而等神使离去后,他一家老小还需在山丘城生活。」
「我已派守卫看住他的亲族,待得回返山丘城后,我就命他前来拜见您,届时您废除他管家的职责,不让他抛头露面便是。」
「此忧可解啊!」
城主听得小仆判断与计谋,惊恐之意褪去大半,再一转头,又露出惊喜,「为何之前不见你之智?你的智慧,比那老东西也不差啊!」
小仆受宠若惊,「城主大人,我等为仆从下人,怎可为权与利相互争斗?因我们所得一切,都是城主大人所赐予的!」
「我只一心服侍城主,别无他想!」
城主不由更显喜爱,「好,好啊!待得此事过后,你便去商队,接管奎兹提特科儿子的职务,等熟悉了行商事务,那老东西也没几年好活了,你便为管家之职。」
小仆已是感激涕零,兴奋的说不出话。
与此同时。
奎兹提特科忘乎所以,只因沉浸在那法则奥义的玄妙之中,而疏忽了自己的身份,与山丘城城主、子民的所在。
「大地是一个圆球?这怎么可能?」
「吾主均衡于46亿年前创世,星辰便为她所造物,又有什么不可能?」
「且此事还可循迹左证,若得出海,你就会发现,远方的船舶驶来,最先出现的一定是风帆桅杆,如我所画的弧形,船在这儿,岸边在这儿,如此你是否能一目了然?」
周卫国一路与他传授一些法则小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