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屎与杜鲁弗尼先走一步,带走七十余人,剩下三十个斥候小队成员,则暂时作为周卫国的保镖。
老者见儿子随神使离去,又听得审判之言,亦是兴奋起来,“神使,我们现在做什么?”
貌似是发问,实则是期待。
那双充满恨意的眼,就注视在维胡特尔身上。
周卫国笑道:“你若是不休息,便与我一同审讯这维胡特尔!”
“我不累,我一点都不累!我愿追随神使,并指证他的罪。”
周卫国也知他不可能睡得着了。
“安抚好你的家人吧,我在院外等你。”
他一转身。
周向西等人便将那维胡特尔拖拽起来,犹如伺弄一条落水的死狗。
这一幕在老仆一家看来,无比解恨。
当神使走远了一些,那一直不曾出声的老妇与儿媳才道:“奎兹提,你,你能为你的父亲报仇了?神使,神使愿意帮助你!”
“父,您真的见到了真神?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异样!”
奎兹提特科又是流下泪水,却是喜极而泣的模样。
“是的,我见到了真神,那是夜色里的一道光,驱散了我心头的黑暗!”
“从今日起,我将转眼不看虚假,而以真诚侍奉那世上唯一的真神,均衡之主!”
“你们需记得今日……”
“我们因真神的荣耀而得救赎,令我们从卑鄙的阴谋与压迫中解脱。”
“吾的子嗣、后代,皆要信仰祂,赞美祂的名!”
老者颤抖地发声,情绪激动。
而那老妇与儿媳,亦是满含热泪,频频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