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后,书记官才起身,忍不住八卦心思道:“院长,您幼时真被巫抱过?还得赏赐?”
周勤显得几分傲娇,“这怎能作假?”
“那巫今年多少岁了?”
“额……”周勤还真做不得准,“良臣同志今年好像二十二岁,巫是他的长姐,怎么也有二十五、六了吧?”
“吾主在上,我见巫的容颜,更像是十七、八的样子;巫虽不壮美,却有一种别样的……令人亲近的感觉。”
“巫自然令人感到慈祥,但你这番话可不要在巫面前说……”
“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在图石山谷,部族的妇女们为了巫操碎了心,巫怎么吃都不得壮美,一直如此纤瘦,巫对此似乎也颇为烦恼。”
“真的?巫还有烦恼?”
“人人皆有爱美之心!”
“我觉得巫就挺好,我不喜欢壮美的……”
“好了,不可再妄议巫了,赶紧整理书册与语录,派信使送往神国,呈于首席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特帕尼克斯首都。
阿茨卡波察尔科城。
园林官的宅邸,拉瓦与库克莫父子已是呆滞,被人按在地上,却没有任何反抗之意。
只因,信念感的崩塌。
为什么,到底是为什么?
为什么厄难总伴随着他们,一步步踏过艰难,本以为就要得见曙光,最后发现却是更恐怖的深渊。
这种挫败感彻底击垮了他们。
如到了年纪的老狗,冥冥之中感受到死亡的逼近,而选择远离主人,寻一处无人的寂静之地,等待生命终点的降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