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耶尔再难隐忍:“我们就这样接下贡品的生意了?发了,发财了!”
“我方才瞄了一眼契约,每样贡品采购价,皆为市价的数倍啊!”
“且还不需要东奔西走,每日送去贡品,就有钱财落袋。”
波利波马同样面露感慨唏嘘之色,但他在一路归返时,已经清醒:“奥耶尔,别忘了我们的使命,我们不会在这里久待。”
奥耶尔的脸色瞬间垮了。
波利波马安慰道:“这生意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商贾可以染指的,短期还罢了,时间长了,必会引人嫉恨。”
“一个特尔坎特都能随意欺辱我等,而他的兄长连踏上祭祀圣殿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“若那祭祀圣殿上的贵族要对我们动手,你觉得谁能护得住我们?”
“公主殿下的地位太高了,如站在高塔上,你还能看得清大地上人们的面孔吗?”
齐波切没开声,需让他们自己舍弃这所谓的生财之道。
奥耶尔苦笑了半天,终于一泄气:“我知这些道理,只是不甘。”
见他情绪安定了,波利波马才言归正传起来:“大人,您是如何说服公主的?”
齐波切笑道:“不是我说服她的,而是吾主均衡……”
他将二人见面的经过道出。
此间巧合,也令二人惊叹不已——
“公主竟真心信仰均衡?”
“可为什么啊,我不理解!”
“她也是王族的一份子,自出生便坐享世间的一切,却真心爱慕那科亚,想要逃离王都?”
实则,不止二人不能理解。
齐波切回程的路上也在思考……公主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天生憨傻蠢笨的人,为什么会愿意舍弃一切呢?
最终他得出答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