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一人正是刀疤男马夫魏青。
马夫魏青驾驶着马车缓缓向前,距城门五里。
马队停留于城墙之下,便止步,为首有一紫金马车,驾下三匹通体呈黄褐色的宝驹,缓缓向前,距魏青不过三里。
魏青率先开口:“你就是太平山派下的那位?听说儒生都具浩然气,怎么看你像前朝太监一样?难不成你是前朝余孽?”
对面马车金色帘子换换掀开,一身鱼蟒袍服,头戴宦官帽,生得怒眉发眼。
宦官置若恍闻,仿佛不屑一辩,平淡道:
“修身,齐家,治国,平天下!”
“就凭你这狗毛穿在猪身上也配?”刀疤男魏青怒道,顺带还吐了口唾沫。
“叫阳二叔出来吧,你不行!”
刀疤男魏青怒意更甚,再也听不得任何言语,一拍马背,腾飞而起,抽出镰刀,一记罡风空中起舞,一刀劈下。
宦官只是甩了甩衣袖,袖中大风鼓鼓,伸出两指,罡风在离不到两丈处就此溃散,再伸出两指,一股比先前强悍数倍的罡风,一袖而去,直指魏青。
魏青脸色大变,气机疯狂外泄,一刀划半圆这才堪堪抵住了宦官的攻势,顺势倒退回马背上。
魏青身后传来细微的声音,“可以了”,魏青架着马车调头而去。
此时的阳二叔换上了锦绣棉袍,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穿搭,风格大变。
只见中年人双手负后,直面眼前太平山上的宦官。
“降还是不降?”
“绝无可能!”阳二叔如实说道。
蟒袍宦官手中掏出一副模糊画像。
“交出此子可免一场杀戮。”宦官抬手指了指阳二叔方向。
“那就战吧!”阳二叔轻飘飘一句话。
宦官阴婺眼神加重,似是失去耐心,抬起十指,蟒袍迎风舞动,尘土飞扬,周围方圆五丈以内尽是蟒袍罡风,席卷面前不过三里的阳二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