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儿哭嚎着不知如何是好。
那些平日里跟在李村长身后的村民,此时也全部都噤了声。
陈乡老更是恨铁不成钢,哆嗦着手指着李忠清。
半天只骂出三个字来,“作孽呀!”
见盟友突然垮台,田村长自知今日大势已去。
叫上自己村的村民,便打算偷偷开溜。
却被易茗雪给当场叫住。
“田村长准备去哪儿?不是说好了,要我给你们一个交代吗?”
田村长被她当众道破行径,表情讪讪。
“刚好捕快大哥在此,不若让你们村的人出来说说,我到底是如何欺凌你们的?”
那田柏良虽没行动,但也确实曾想过去易茗雪的田里搞破坏。
可如今见李村长父子落得如此下场,当场就偃了旗。
他现在是真服了易茗雪的手段。
哪里还敢要什么说法,心中只觉后怕不已。
田村长比李忠清更有眼色。
如今也看懂了,不能和易茗雪这丫头硬碰硬。
于是干脆主动退了一步,摆手摇头道。
“没有的事儿,我们就是来看个热闹。这不农闲,地里没什么活干嘛。”
“对对对,我们这就走了。”田柏良现在只想遛。
易茗雪冷笑一声。
“走可以,但田村长方才说的换山头的事儿,正好陈老在这儿,不如就一并办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