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还有三人,被易茗雪一刀封喉。
这暗娼馆内,腥血四溅。
易茗雪的脸上和身上,都沾了血。
她原本并不想大开杀戒,但方才一路追查进来。
发现这里头不少的女子都是被强行掳掠而来。
甚至在易茗雪闯进来之时,那龟公头头就正在强暴一个“不听话”的新人。
见童香月终于现身。
易茗雪缓缓抬起右手,刚刚嗜过血的玄铁利刃嗡嗡低吟着,寒光凛人的指向童香月。
“我二妹在何处?把人给我交出来!”
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吓的,那童香月脸颊上的肌肉都在抖。
强抢民女这样的事儿,她不是第一天干。
有家人找上门来,自然也不是头一遭。
可像易轻轻这样没家世、没背景的农家女,通常其家人一听说素月斋背后的势力之后,都会选择退缩和忍让。
到那时,她再给点银钱,好好打磨劝说一番。
事情也就办成了。
而敢像易茗雪这样单枪匹马、上来就是干的硬茬,她还真是头一回碰到。
不知不觉间,童香月的心里已经打起了退堂鼓。
易轻轻固然好颜色。
但对大都护而言,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。
自己若得了、献上去,固然能讨得一时欢心。
可若是为了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欢心,惹毛一个不管不顾的女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