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是,如今镇守西南边关的三军首领,正好是权相夏仲海多年的死对头。
此事若是闹到他那里,到时候他在朝堂上拿此事说事儿,参夏相一本。
事情可就闹得太大了。
夏茵气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,还不解恨。
朱县令说了那么多,无非是想劝自己低头。
可分明是有人先将迎春掳出府,这才有了后头这一摊子事儿。
朱县令不去抓掳人者,就一个劲儿的在这儿和稀泥。
“若是我不同意和解呢?”
夏茵压抑着心中的怒火,沉声道。
朱县令的耐心已经耗尽,“那我也只能按律法来判了。”
按律法,那就是她输。
夏茵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朱县令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起身催促她道。
“如何?是和解还是按律判?若是你不道歉赔钱,我估摸着参夏相的折子明日就会送出城去。”
夏茵紧紧捏着拳头,始终一言不发。
朱县令摇了摇头,转身走了。
走到门口,看见自己的大女儿朱环佩。
他脸色一沉,小声抱怨道,“不过是个庶女,还真当自己是根儿葱了。”
说完又对朱环佩道,“你赶紧把人送走,住在家里简直就是个祸害。”
朱环佩也有同样的想法。
自从那日在亭兰会上,夏茵无端陷害易轻轻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