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易春来翻来覆去的想了很久,越想越不甘心。
毛春儿不仅卷了他的钱,连同车行这么长时间的收益也全都一起偷走了。
而他现在被官府通缉,肯定不敢大张旗鼓的露面。
自己若是能在此时找到他,以此作为威胁,让他分一部分钱给自己。
岂不是比跑车赚得更多、更快?
易春来想通此事后,立刻就从炕上爬了起来。
他也不与家里人商量和交代。
当晚就拿了她娘攒了大半年的银子,偷偷跑出了大河村。
……
等到严世忠等人赶到风云镇上时,鸿运车行的车马已经处理完毕。
当初为了不让湖州商会那些精明油滑的老头子起疑,整个鸿运车行的组建都没有挂在他常熟米庄名下。
甚至于就连毛春儿都不知道,自己的幕后东家是他。
因此,就算如今严世忠不满官府的处置方式,却也没有立场和证据再去插手了。
等于是硬吃一记闷亏。
尤其当二人得知,买主还是易茗雪时。
那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。
林管事跪在台阶下,不停的磕头认错。
严世忠不让他停,他就不敢停。
一直等到林管事嗑得满脸鲜血,严世忠才将握在手中把玩的金丝雀放回笼中。
对林管事的惨状毫不在意道,“我刚刚得到消息,她不仅做了驿首,如今就连湖州县的铁矿陆运也到了她手中。”
说这话时,他的眼神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