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气得将筷子一扔,忍不住高声骂道,“隔壁这是干啥?这么大的味儿,还叫咱们怎么吃饭?”
可那孔洞太高,他就算想爬上去看,一时间也够不着。
没办法,一家人只得放下了筷子。
虽说饿一顿也饿不死,可那味儿却是始终存在。
而且隔一会儿,就会伴随着冬风,飘来一股更浓郁的。
熏得那王家的孙媳妇儿起身就往屋外跑。
“我要回家去了,这屋里这么臭,我可待不下去!”
王舅爷的孙子,也就是那日被易茗雪扔进河里去的那年轻人,今日也过来吃饭。
见状,赶紧也找了个借口就开溜。
“她大着肚子,外面路滑,我跟上去看看!”
王舅爷哪怕不知道这两个小的那点儿花花肠子,当即就想阻拦。
可那王家孙子早已经一溜烟儿跑得没了。
好在屋里他儿子王云两口子还在坚持着。
不过这午饭,是别想吃了。
到了晚上,一家人照旧熄灯入睡。
可就在他们刚进入梦乡的瞬间,墙后面突然响起了锤毡子的声音。
那毡子是铁铸的,敲击在坚硬的石头上,每一下都会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关键那敲击声还不规律,一会儿敲两下,一会儿敲两下。
等到王家人爬起来看时,那声音就自动停下。
可等他们一钻回被窝正准备继续睡时,那令人无法入睡的刺耳杂音又响了起来。
如此循环往复,搞得那王云和他媳妇一晚上都没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