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住在镇上的富裕人家,都未必置办得起的马车。
更可气的时,易茗雪还有两辆。
易大伯娘嫉妒得眼睛都快瞎了。
忍不住和自己的男人和儿子犯嘀咕道:
“易大丫到底哪儿来的那么多钱?别不是你那短命的二弟真在京里做了大官,偷偷给她寄钱回来的吧?”
易大伯近日腰伤又犯了,此时正痛得哎哟直叫唤呢。
他心底已是恨极了自己这个侄女儿。
可接连数次都栽在对方手上,他现在也不敢再贸然去找易茗雪的麻烦了。
倒是一旁的易春来不怕死的道。
“要真是二叔当了大官,这事儿肯定得让奶通知县城里的三叔一家呀!”
说起易家这个老三,易大伯娘就没什么好脸色。
“你三叔能顶什么用?一个倒插门儿,怕是自己锅里的稀饭都吹不冷。”
易春来觉得他娘可真是愚笨。
“三叔不顶用,这不还有三婶和三婶娘家人吗?”
“而且易大丫再横,也终归是要嫁人的。不若我去一趟县里,找三婶帮忙在县城里给她随便寻个人家嫁了?”
“到时候只要她一嫁人,二房和二叔寄回来的钱,还不全叫咱奶给捏在手心里了吗?”
易大伯娘被她儿子这么一点,倒立刻醒了过来。
她忍不住摸了摸儿子的脸,夸道,“哎哟我的乖儿子,还是你聪明呐!”
说着,她又望向趴在炕上的男人,“当家的,你觉得春来的这个提议如何?”
易老大沉吟片刻,跟着点点头。
“那便让春来去县里找他三叔和三婶一趟。就算是此事办不成,也可在老三家里多待些时日,给家里节约点粮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