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该夫人伺候夫君更衣?”
颜蓦然绯红了脸,上一次见他袒胸露体在何时了?
即便南楚这些日子,夜夜和衣而眠,也没扒过他衣物啊!
他怎能这么理所当然?
“夫你个头!别得寸进尺!”
“唔......”承昀忽地舔舐了薄唇,轻咬了唇瓣,勾起戏谑浅笑道,“我方才的确有得唇进齿,没错!”
“......”
颜娧似乎又听见不远处传来众人笑声,包含屏座外的立秋。
这谐音谐得她无处可逃。
这男人,又撩力全开了?不是还担心她生气?假的吧?
颜娧摀脸背过身子,指着身后的隔扇门道:“去里头换!”
承昀没有理会她的指示,有礼的喊了座屏的立秋道:“姑姑,我弄湿丫头的衣物,劳烦了。”
“好的!”立秋躬身离去。
“......”
她身边的人,真的太好说话了,真伪也不辨一辨啊?也就抱了那一下能濡湿多少?
不到一盏茶时间,立秋便送来她的衣裳递来,连个眼神交会也没有便转身离开花厅。
颜娧捧着她的衣服,便要闪进隔扇门,没来得及落锁,承昀便挡着门板跟进。
“你要进来?”颜娧惊愕。
承昀勾起邪肆浅笑道:“没理由你与伯夷能在同一处更衣,我俩却要分开更衣。”
这是肯定句,不是疑问句。
颜娧撑着门板苦笑问:“没必要这时候扯不懂事的旧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