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要你好好养伤。”承昀轻嗫了葇荑惩罚。
他如何不知颜娧性子?一旦看了,不重要也就罢了,重要的,她非得冒着伤势掌握步调。
他又不傻!这事都近二十年,差得了几天?
何况又有厉煊那个,承昀思虑顿了顿,
好吧!不与置评的人在,还愁凑不出什么?
“你也没看?”颜娧好奇了。
“等你一起看,免得我被你套话。”
“我能套得动?高看我了啊!”
承昀忽地抬眼望她,满腹委屈问道:“我都被你一路从北雍绑到南楚,又从南楚到这来,你不认账?”
颜娧反手施力抬起他下颔对望,抿了抿唇线,质问道:“说话可得摁着你的良心啊!”
“好!”承昀转移位置,双手交迭覆于温暖柔软之上,再次委屈问道:“你认不认账?”
“......”颜娧有了须臾错愕,顿了顿,忍不住笑了。
这意思是他的良心,借她安了?
“不认。”颜娧简单明了道,“我瞧你最近自个儿睡得挺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承昀努了努薄唇,期望博得同情,“得四处藏盒子,免得被你找到,怎么睡得好?”
“就这样?”她可不信!
承昀头一回心虚的看着颜娧,无奈道:“交友不慎,怕你责怪。”
他被想把人打死又不能打死的氛围困扰了几日呢!
“有多要好?”能为此忧郁几天,不简单!
“同为军师徒弟。”承昀不情愿的叹息。
不愿承认的师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