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茵:……
这一切似乎太快了些啊!
她是曾想事事压过小师妹一头,却也没想到要用终身幸福去提高身价,如今居然还有机会攀上她嫂子的位置?
想来当初爬上小师妹的船就结下了不解的孽缘啊!
俏脸上全是退不去的绯红,没忍住地推了他一把,嗔道:“你问过我几个师兄们了嘛?”
“妳答应啦?”清歌喜出望外的紧握她纤细肩际。
谷咖
闫茵:……
这男人填词的功力堪比说书人?
她答应了什么都?
“你...你...离我远点!”闫茵直觉不能再跟他多说什么了,这能与说书人比肩的能力,再说下去指不定连洞房花烛也在今日一并办了!
清歌一连三个好,唇际掩不住的欢喜道,“我立刻去找你师兄们求亲。”
闫茵:……
她决定不说话了。
然而,那男人雀跃离去的背影,似乎在说明已无济于事了啊!
他都不嫌弃她是个弄蛊人,她又怎会嫌弃他是个驯兽人呢?
不知不觉间,闫茵的唇际也勾勒了抹兴味浅笑。
……
北雍?协阳城
四周无窗而暗不见天日的空间里,因潮湿不透风而充满腐臭味,姜谖扶着发疼的额际,在这陌生的气味里逐渐苏醒,靠着门边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,缓缓适应黑暗。
稍稍挪动便察觉触及了温暖身躯,凭着微弱烛光看清了身旁之人,正是这些年逐渐长开了的丹汝,在旁还有同样昏迷不醒的泽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