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中。
五人围桌而坐。
杜柔用了颗朱果,轻笑道:“难得,竟是40年份!”
她望着对面,似随意问来:“卿儿,今日又迟了些回来呢?”
杜少卿咽下灵米,抬头笑道:“师娘,弟子去了常阳坊市,路途稍远。”
杜柔点头,夹了颗朱果,分与左侧碗中。
武红衣手中竹筷一顿,心下微慌,低头默默用之
江白衣挺背而坐,面色冷冷,往身侧看去。
杜少卿埋头扒拉灵米,脚背忽痛,怎敢作声。
柳青衣脸色红润,这晚膳用得极合心意,笑吟吟道:“师兄,下回小妹想试试50年份的朱果,可好?”
杜少卿霎时食不下咽,抬头坚拒:“三师姐,你如今修为不可……”
席,散。
杜少卿打理好院中杂务,悄望左右,步去师娘房前。
木门紧闭,屋内无声。
杜少卿一呆,无奈唤道:“师娘?”
“卿儿,热水可已备好?”房里,杜柔缓缓应道。
不几。
武红衣埋着头抬步出来,又快步回了自家房中。
杜少卿张了张口,随又作罢,挺胸进了房里。
杜柔躺坐床中,摇了摇头,缓缓说道:“一年两境,你也太过急躁了些!身窍未打磨周全,切莫贪功,以免损了根基……”
杜少卿躬身连连应是:“弟子谨听师娘教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