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水七槻顺势跟毛利小五郎说了妃英理的事,就按池非迟说的,表示应该是委托太简单了,所以妃英理才不想麻烦毛利小五郎。
“哼……那个女人怎么可能这种客气的话,我看八成是想在外人面前遮掩一下她的无理取闹吧,”毛利小五郎一脸嫌弃,“而且这种事情你们不用跟我说,她怎么样才不关我的事呢!”
越水七槻:“……”
居然跟池先生说的差不多。
区别只是池先生猜测时语气冷漠,毛利先生语气嫌弃又不屑。
“爸爸,”毛利兰皱眉埋怨,“你怎么这么说啊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毛利小五郎回了毛利兰一句,又转头一脸正气地对越水七槻道,“对了,要是那个女人用什么复杂离奇的事件刁难你,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,我好好教训她一顿,作为侦探前辈,我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!”
毛利兰气得不轻,“爸爸,你真是的……”
越水七槻呆呆看着毛利小五郎。
她记得吃火锅的时候,池先生还解释过:
‘毛利老师这是希望你搞不定委托的时候,不要忘了求助他,他是担心事件太复杂,要是解决不了,师母在朋友那里说不定会难堪。’
就凭池先生能把毛利先生的反应、会说的话猜得这么准,她相信池先生的解读不会错。
嘶……这年头的夫妻都这么傲娇别扭吗?
还是说,破案厉害的名侦探其实比较喜欢和女性这样?
池非迟见越水七槻用奇怪的目光瞥自己,低声问道,“怎么了?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越水七槻收回视线。
像‘你怎么样我才不管’这种话,她说不出口,而且池先生说不定会生气。
她总有种……下场会很惨的预感。
池先生生气的时候超凶,上次绿川库拉拉小姐出门时都能看出之前哭过。
……
到了演出厅门口,毛利小五郎跟一个年轻女人碰头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