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诚恳的摇头，不该知道的她不能知道。
“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？还是说墨渊的身份有问题？”
苍昊帝尊叹了一口气道：“墨渊是九重天的上古大妖，原型为类。”
“类？”
“嗯，类又名灵猫。灵猫一体，自为阴阳。”
金玉张了张嘴，最后还是道：“自为阴阳的意思是？”
“雌雄同体。”
金玉愣住。
“墨渊原本是神帝无极的同门，只不过相对于神帝无极的心怀天下，墨渊他性情自我，向来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，后来更是……”苍昊顿住，看了眼求知若渴的金玉闭上了嘴巴。
“总之你只要知道墨渊他喜怒无常，不好惹便是了。”
“所以说他当时并没有死！”
苍昊看着激动的金玉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他应该在九重阴山关禁闭。”
而不是私自跑到下界去成为魔界的魔帝。
“他在九重阴山关禁闭？是谁关的他？”
墨渊的同门神帝无极都已经是神帝的级别了，想必墨渊的身份也不低。
而神帝无极，金玉直觉是她的亚父。
那魔帝墨渊，会是她的生父吗？
在加上墨渊这个特殊的体质，或者说是“母亲”两个字来形容会更加恰当一点。
“神帝无极。”
苍昊帝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金玉说这些陈年旧事，只是觉得，如果她想要知道的话，告诉她也无可厚非。
“墨渊本就是上古妖兽，而且它有一天赋神通：食其肉，便可消除妒忌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