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歌不明所以,以为岁黎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转变,也没有在意。
她很快便公开了真实性别。
安静的望着台上耀眼出众的少女,岁黎忽然生出一个贪婪的想法。
想把她藏起来,做自己的私有物。
喜欢寂歌的人很多,也不缺岁黎一个,岁黎了解的清楚,喜欢他的人也很多,可是岁黎从头至尾想要的,却只有一个寂歌。
第一次,岁黎心里生出了些许自卑。
怕自己不够好,不能让寂歌长长久久的喜欢。
因为寂歌,岁黎尝到了很多次的第一次。
嫉妒,不甘,胆怯,气愤,由衷的欢喜,还有纯粹干净的爱恋……
太多的情绪混杂在一起,或丑恶或炙热,岁黎已经很难分辨的出它们原本的面目。
可是不管哪种情绪,好像都和寂歌息息相关。
毕业后,两人参加了阮栀眠的婚礼。
和她结婚的人是h市一个大家族的次子,据说他对阮栀眠一见钟情,两人很快开始了交往,感情很好。
“恭喜啊。”寂歌将手上的礼物递给阮栀眠,轻笑了下。
阮栀眠望着梳妆镜中倒映出来的少女,也跟着弯了眼。
婚纱雪白迤逦,花瓶中插着的白玫瑰散发着淡香,而她今天,也要彻彻底底的告别那个曾惊艳自己少女时期的男生,开启新的旅程了。
“也祝福你。”阮栀眠真心实意的道。
陆则出国后就再没了消息,据说他已经接受了陆家在国外的分公司,要很久之后才能回来。
寂歌和阮栀眠都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个名字。
扔捧花时,阮栀眠望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,笑意依稀带着少女的顽劣捉弄。
捧花在半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,最终稳稳的落入寂歌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