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窦轨出现的时候,李渊陛下的手依然轻轻的,一下一下的在几案上敲打着。
“窦卿,朕记得你前几天的时候跟朕说过,庄严寺的法雅和尚袒护逆贼王薄,意图染指传国玉玺,对吗?”
咦?
孔清眨了眨自己的眼睛。
法雅和尚袒护王薄……那不是贫道……那不是法正和尚和轶凡和尚做的吗?跟法雅和尚有什么关系?
大殿里的窦轨跟孔清一样,在听到李渊说法雅和尚的时候也愣了一下,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,用嘶哑的声音说道。
“千真万确!法雅和尚私通逆贼王薄,染指传国玉玺,此事乃是臣手下校尉可达志亲眼目睹!”
“嗯!”
李渊陛下敲着几案的手停了下来,一脸漠然。
“一边染指传国玉玺,一边背后集结僧兵给朕示威,私底下还打算换个皇帝,法雅和尚谋逆的罪证这也算是确凿无疑了,窦卿,你带元从禁卫去庄严寺,把法雅和尚抓起来吧。”
“诺!”
窦轨毫不迟疑的回答道。
“臣这就去!”
“另外,庄严寺藏污纳垢,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善地……”
李渊轻描淡写的晃了晃自己收中的录音笔,淡淡的说道。“就麻烦窦卿你一并查封了吧,所得财物全部解入内库。”
“诺!”
窦轨用嘶哑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之后,退着离开了呈香殿。
廊下的孔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……
不好意思啊,法雅和尚,这次可真不是贫道栽你的赃,只能说你自作孽不可活了。
“阿耶……”
在窦轨离开之后,秦王李世民眼睛转了转,上前一步,用关切的声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