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因为法雅和尚等了这么久,结果发现事情越来越糟,于是心灰意冷了呢?”
“是这样的吗?”
孔清用手摸着自己怀里的小奶猫,一脸思索的表情。
“这边轶凡和尚才刚刚跟李子通见面不久,那边法雅和尚就上了吊,贫道怎么觉得这两个事情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呢?”
舒绰眨了眨眼,有些迷茫的样子。
“但这两个事情能有什么联系呢?”
“对啊,能有什么联系呢?”
孔清抱着小奶猫,在侧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。
“老舒,我们两个来好好的捋一捋,首先,既然那个轶凡和尚为了掩盖他跟李子通见面的事情都不惜杀人灭口,就说明这个事情一定非常重要……
不过李子通这个人我不熟,老舒你了解他吗?”
“见过几次!”
舒绰点了点头,用手敲着太阳穴,认真的回想了一下。
“他好像当年是跟着左才相混的……”
“左才相……”
孔清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。
“那个在长白山跟着王薄,孟让他们一起造反,自称博山公的左才相吗?”
“没错!”
舒绰点了点头。
“当初李子通也在长白山上,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,只不过据说他当时在那些贼寇中间因为作风宽厚,一直护着乡里,被左才相猜忌,然后他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度过淮河,南下到了江淮之地,投奔了杜伏威……”
“这不就连上了吗?”
孔清用手抚摸着小奶猫,嘴里喃喃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