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沉默了好半响，才努力控制着尽量平稳的情绪问道：“那你为何要给朕写信？”
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楚瑶瑶，只是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解释不了？”殷时与哑声道。
“陛下，是富阳的错……”少女的声音中已然带着一丝丝颤抖。
殷时与突然嗤笑一声，他的左手猛地上移，扣住少女的脖子，将她按在自己的怀中。
毫无还手之力的楚瑶瑶只能跌在男人的怀中，因为被扣住了脖子，她只能被迫仰头。
不过还好男人还是怜惜她的，没有舍得用力掐她脖子。
“楚瑶瑶，朕不是别人能耍的，你知道吗？”
男人的声音在寒夜里，冰凉又冷漠。
这一刻，楚瑶瑶才意识到，之前无论是她做手儿，还是做人，殷时与对她都是保留着情绪的。
皇帝就是皇帝，他本性是冷漠无情的，这才是真正的他。
之前的自己，还是仗着他的喜欢罢了。
楚瑶瑶双手攀住男人的手，有些气息不稳，“陛下，是富阳的错……”
呜呜呜，都是系统的错，她也不想耍他呀，要不是系统发布的那些作死任务，她也不会给他写信呀。
她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男人冰冷无情的话还在继续：“之前，是朕宠爱你，朕喜欢你，才会对你温柔以待，你要知道，朕从来不是温柔之人。”
楚瑶瑶被黑化的男人吓得点头。
她流着眼泪，悔恨地想，没想到殷时与还是个病娇，呜呜呜。
清冷的眼泪顺着少女的脸颊，落到殷时与的手上，让正处于盛怒中的男人理智微微回笼。
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掐着少女脖子的手，将少女转了个身，然后从正面环抱住娇小柔弱的少女。
“瑶瑶，别哭了，朕不掐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