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金在他脖子上咬一口说:他小老婆在召唤呢,还不快去。
两人来到议事厅见诸公都到啦,赵飞燕还邀请了台鉴堂的丁公、李公和老曹参加。
这是飞燕的习惯了,每逢商讨两浙的事务,总是要叫上他们一起议事。
丁公乐呵呵的说哥儿一去宜宾就是两月时间,想煞老夫啦。
赵玉林正喝茶,听得差点要喷,着老头儿越老说话越风趣了,他笑着问丁公没这么夸张吧?
李公和老曹都在边上帮着说话:真的呢,丁公早就在唠叨玉林哥儿咋还不回来?新宋国近来是喜事连连,就想一起吃个酒乐呵乐呵呐。
顺直娣已经将议题发到每个人手上,赵玉林一边看议题,一边看向坐在主位的国主赵飞燕,小女子也在幽怨的盯着他呢。
那神情,似乎在责备他把一个弱女子送上龙椅凉拌起,好狠心的男人啊。
赵玉林赶紧收回神识专心看起议题来。
赵飞燕轻咳两声说:自从咱们中枢院昭告天下,诸公齐齐喊话后,两浙路的事态这段时间演进极快,用一日三变来说都不过分。
前面已经有庆元府主动归附我新宋,刚收到消息又有温州举旗归附,加上大量的有识之士进入华亭县的上海浦,偷越边境进入福建和江西,粗略估计两浙路的官场和豪族大家归顺我新宋的至少有三成。
中枢院需商议下一步对策,是立即进兵直接占领两浙,还是继续挤压两浙的生存空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