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林他们还在府衙后堂吃酒呐,忽然闻到一股粪水的臭气飘来。
丁公马上往外看,竟然发现按察使蓬头垢面的哆嗦着走了进来,后面还跟着徐志远和几个公差。
他赶紧上前两步关切的问:冷公这是咋啦?
不小心掉进茅房啦?
咋还到府衙来呢?
都是一把年纪的老人了,不用禀报,快些回去换身衣服,喝点姜汤驱寒。
老曹觉得好笑,也是叫他快些回去换身衣服。
按察使姓冷,现在的确冷得难受,他哇喇一声大哭起来,大骂赵弃儿欺人太盛,要抓要杀的悉听尊便,不待这样折磨人的嘛。
赵玉林纳闷了,一脸无辜的问冷公啥时候折磨他了,天地良心呐,从来没有过,从来就没有派人去抓他嘛。
赵玉林似懂非懂的问冷公究竟犯上啥了,轮得到要将他抓捕入狱?
按察使马上懵逼石化了。
玛德,咋了?
没有人要抓他?
就是说他还没有暴露嘛。
都是大人大面的,不可能在府衙里这么认真的开玩笑噻。
按察使这才晓得是自己判断失误,狗急跳墙逃跑,自己暴露啦。他特别的后悔呀,气急攻心,已经瘫倒在地上。
徐志远这才有机会报告:冷公不知为何钻进粪车欲逃出西门,被顺风处发现后挡了回来,从他乘坐的大粪桶里起出大量脏银,顺风处请求抄他的家。
格老子的,这才当真是脏银呐。
赵玉林晓得,这个时候冬梅她们怕是已经动手了,便说贪腐官员都该抄家,抄吧。
丁公也是挥挥手,叫立即将人犯带走。
老曹闻着满屋的粪臭味儿说太扫兴了,干脆散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