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妮了然,说着话,就直接进了堂屋。
罗父正数了一叠现金递给洪师傅,说:“去除当时交的两千块定金,这里是一万两千块钱。您清点一下。”
今天来得人挺多,中午坐了十二桌。下午客人走了一些,晚上也还是坐了八桌。
中午、晚上的席面都是一样的,一桌七百,二十桌就是一万四千块钱。
罗妮在心里算了算,这花费,去酒店也能办下来。但席面肯定是要往下降一个档次的。
也比不上在自家里自在。
“没错儿,一分不差。”
洪师傅也不客气,当着几个人的面,将钱款点了一遍。确定没问题后,这才笑着和罗父点点头,将尾款收到腰包里。
“不差就好。今天辛苦洪师傅了。这几包烟您拿回去抽。”
罗父也笑,将一旁拆开没散完的几包烟也一股脑的递给洪师傅。
洪师傅客气的推辞了几下,没推掉,也就收下了。
他常年到村里给人办席,这种事是常有的,没什么大不了。
钱也结了,锅碗瓢盆也收拾完了,洪师傅提出告辞。
罗妮和罗父几人一起,将人送到坝子边,看着他和手下的伙计一路走远了,才折转身来。
“长明哥,嫂子,那没事儿我们也回去了。姻伯你们就在这里多耍几天。”
“再坐一会儿呗?”
“是啊,反正你们回去也是耍。”
“不了,还得回去喂猪呢。”
眼看客人都送走了,二叔也立马提出了告辞。
罗父罗母出声挽留,他也只是笑着摇摇头,然后扬声招呼坐在屋檐下的二婶。
二婶应了一声,站起来,问三奶奶和玉姑姑要不要一起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