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那就好,嘻嘻。”男子转过头,看向已经结冰的司月湖,湖中有两只水鸟,不停用嘴啄着冰面。
“陈赟,恨我吗?”芦三寸开口道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哈哈,我就喜欢你这聪明劲。”芦三寸笑嘻嘻道:“以前我同样问过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子,你知道她怎么说?”
芦三寸歪过头,脚步却不停。
“奴婢不知。”
“她说啊,恨不得我去死。”芦三寸一脸惬意,接着吐掉了口中已经被嚼的发白的芦草,漫不经心道:“所以啊,我就让她死了。”
陈赟浑身发颤。
“五马分尸吧,还是六马?记不清喽,肠子内脏一地都是。那时候她的眼睛还睁着,那嘴巴还想说什么,估计还是骂我的,我便将地上一块血肉,塞进她的嘴里。”
陈赟面色惨白,站立不动。
“所以说,我最讨厌别人不听话了,你说呢?小赟赟?”
那被无数男人奉为天仙的女子,颤抖着跪下,将今儿偷偷穿戴的亵衣取下:“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看着那抹红,芦三寸重新丢了一根新的芦草,拍拍手道:
“真厉害,我又猜对了。”
不待那女子有何动作,芦三寸看向那块被叶妃娘娘题字的石碑,漫不经心道:“收着把,有人会用到。”
又自言自语般:“很快的。”
…………
陈赟瑟瑟发抖,站起身来加快速度跟上前面男人。
芦三寸在一处湖边渔民家蹲下,一名小女孩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门口独自切着冰块,脸蛋冻得红扑扑,煞是可爱。
芦三寸三步并做两步,也蹲在女孩身边,开口道:“小妹妹,家中就你一人吗?”
“嗯,爸妈都去更远处的湖里捕鱼哩,还需要三两天才能回来哩。”